[无间双龙]精神污染三十题 2
接之前的最后一题。
突然想写高中时代的相遇，特别突然╮(╯▽╰)╭
结子老师设定偏漫画，我好喜欢原作结子老师的感觉啊！当然不只是因为郁夫跟结子老师画风像这种奇怪的问题。
Act.two
18.面具与武器（下）
龙崎从小就对段野的嘴硬心软有着深刻的体会，那人各种意义上的别扭行径总是让他就算哭成一团也会忍不住破涕为笑。
怎么办呢，就是没办法对他说不。
所以被推进最讨厌的警察一边，龙崎也依然可以忍住不说。毕竟，事关复仇，无论段野做出什么决定，他也始终认为タッちゃん正确没人可以质疑。
要知道，他就像是信仰一样信任着他唯一的同伴和家人。
所以第一次真正拿起枪杀人时，龙崎感觉不到任何犹豫的意义。
只是回头看到那人总是平静的面容上几乎快要开裂的不安，龙崎突然产生一丝犹豫，或许不该什么事都让段野与他一起行动，毕竟……他们已经踏上各自的领域。
段野指间温度唤回他有些飘荡的意识时，龙崎才注意到地面上血开始顺着地势流向自己所站的位置。
而捏在他脸上的手干燥度良好，怎么看都不是适合黑道的温暖，但没过几秒那样的温暖就变成直白而略带怒气的刺痛。
“タッちゃん好痛不要捏啦！”
龙崎跳过那条不知道要流向何处的血迹线，一边试图挥开捏在脸颊上的手指，一边无视自己仿佛撒娇般的抱怨。
而现实却是段野不松手他就无法挣脱脸颊上造成刺痛的温暖。
“下次开枪，别让血溅到自己身上。”
这样说着的段野再次用拇指仿佛擦掉什么般划过他的侧脸，神情认真得仿佛世界此刻存在的只有龙崎一人。
“好啊，タッちゃん。”他拉开段野的手后，狠狠抹了把已经被擦去血迹的脸，笑意满满的回答着。
7. 梦魇
结子老师的死，从来不是他们两人的梦魇。
比起用梦魇那种用足够坚强就可以轻易略过不提的东西，龙崎一直觉得那晚发生的一切，更像是打破他们完美童年生活的重锤。
虽然幼小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背后隐藏着什么，但这却是比他记忆中任何事都要深刻存在着。
只是和段野失去联系的六年里，龙崎对自己生活的记忆印象，比起疼痛和伤痕这些偶尔提醒他还活着的东西，感觉反而更像是一个被笼罩在迷雾里的笼子，将自己那永不可忘的重锤层层锁起。
虽然，结子老师的项链一直陪着他。
可是龙崎比谁都清楚，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直到再次遇到段野。他当然不是打破迷雾的光。
他只是我的朋友。
在结子老师墓前被段野抓住并唤出名字后，哭得稀里哗啦的龙崎郁夫在内心被说不明白的物质占据成片时，忍不住这么想。
“不，不会吧……你是タッちゃん。”
而这久违六年的重逢里，段野同样听到了那个足以再次唤醒他沉睡记忆的声音。
“イクオ。”
段野听到自己声音中的惊讶，和内心完全不承认的愉悦。
4. 肢体伤残
段野看到忍足浩司被打成直角状的右手时，突然忍不住想笑，虽然之前嘲讽忍足时他唇角的伤口所营造的痛楚，已经足够他最后保持面无表情到一切结束。
但他看着那样的龙崎，却还是忍不住扯起接近震惊的神情。
他见过这样的郁夫，只是这次的反应远比上次要来得激烈，就像是最重要的一切被剥夺之后，困兽的模样。
仿佛想要直接双手剥夺人命残暴而空白着挣扎的模样。
一瞬间段野有些想到那个取下义眼的老人，用无比恐慌的神情和声音，询问他，自己收养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别开玩笑了！
这么想着的段野有些愤怒，他完全不在乎那个白痴一样被人利用还自得其乐杀害了结子老师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但他在乎的只有一个。
映入龙崎眼帘的是，看起来难得笑的轻松却一脸伤痕的段野龙哉。这样可真是不好看啊……脑袋有些乱七八糟的龙崎这么想着，却迎来自己带着一脸欣慰神情的aibo狠狠地对准自己伤口来了一脚的现实。
听着龙崎因为受伤而更显柔软的声线解释自己如何无法丢下他离开，段野满是伤痕的脸更黑了。
不过也好，他想。
他的イクオ，怎么可能是怪物。
17. 太阳照常升起
梦中有的，除了重现乐园生活和结子老师偶尔完全没有老师风范的胡闹脸，更多的是一片黑暗。
就好像段野龙哉从来不做梦一样。
或许可以这么想，知性黑道的无懈可击不仅只存在于现实，现在进行时已蔓延至梦境。
躺在床上的段野有些无聊的想起那一片什么都不存在的黑暗。
而清晨有些无聊的光线却仿佛挣扎般透过窗帘寻找着存在感，说到无懈可击，段野突然有些怀念某个人婴儿肥脸颊上柔软的手感。
随着时间，成长得对案件和调查越来越熟练的龙崎终于学会在开枪之前调整角度，以保证他那张无辜到有些单蠢的脸颊上个不再染血。
当然段野龙哉从来不认为龙崎学会不再让血溅到自己是为了避免被他捏脸。
有时龙崎会有些期期艾艾像不好意思一样的试图询问自己什么，而那张看起来无害且从来不会隐藏情绪的脸在他没来得及开口之前就泄露了主人想要隐瞒的问题。想到那张脸，段野终于忘掉梦中不知所谓的黑暗。
而片刻之后，窗外有些烦人的阳光终于执着地照进掀开了窗帘的房间。
笨蛋，这还用问吗。
段野看着窗外，平静无波神情却透着隐藏不住的笑意。
一切总有结束的一天，就像烦人的阳光会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一样。
19. 老歌
结子老师喝醉时会哼歌，是和她本人一样欢快却没什么规矩的歌曲，但却透着一股过去的气息。
而多年后龙崎曾找出了这首歌，即使在当时算不得老歌，在十七年后的今天也算得上老歌。
因为那样欢快的曲风让不善交际的龙崎突然有种说不定可以和朋友一起唱唱看的惊喜感，但段野知道后却用看着小鬼胡闹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イクオ，醉鬼喝多了才唱的歌，你一个出门只能喝牛奶或者果汁的家伙学什么。”
听到最重要的人说这种话，即使好脾气的龙崎也会腾升起难得的怒气，所以他拍在段野小臂的力道没有任何减小的意思。
“既然这样的话，总是喝威士忌的タッちゃん就唱一个让我听吧。”
得意的小笑容好像做了什么坏事得逞的猫一样。
看着自己的搭档好像想到什么惩罚游戏的手段一样喜悦的表情，段野伸出手，将那头卷发揉得更加不成样子。
“好啊。”
TBC
说是精神污染……大概因为BGM不小心从rurutia跳到牧野由依，所以一不小心就变得活泼起来，一定都是BGM的错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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